『情感天地』女人，谁甘堕落？(朋友真实故事，哎）

首席村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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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出门，远远望着胖刘边向洗手间走。心有灵犀的胖刘看见李经理示意过去的动作。
　　李经理从女间出来时，胖刘正在洗手池旁等。李经理需借点钱玩牌。胖刘爽快掏出三千元递给她。
　　胖刘刚缩回的手又伸了出去，往她脸前一划，擦着胸慢速滑下去。老公神不知鬼不觉赶到现场看到这一幕，他忍住没有吭声。
　　晚饭后回家，李经理和老公坐着看电视，谁也不先说一句话。
　　第二天早上，老公很早起来，坐在沙发上发呆。李经理起床后，本想把准备一晚上的话说出来以缓和气氛，刚张嘴，但老公立起身拉开门，闪身出去，把气发在门上，“哐”的一声，独自过礼拜天去了。
　　李经理本没有和胖刘发生更出格的事，老公却始终不信，就这样，你赌我气两人越走越远，直到后来离婚。
　　老公的另一个朋友非常势利，见李经理离婚后，便把她踢出自己的公司，李经理失业了。
　　胖刘抓紧机会介绍李经理到了现在的浴足房。经常地看似光顾实则寻机会接触李经理并下决心吃掉。
　　胖刘终于碰到李经理情绪不太好的一晚，请她吃饭唱歌崩迪，以至把醉酒的李经理扶进菱彩酒店，如狼似虎般享受了她。
　　胖刘成了浴足房的常客，继续着与李经理的情欲之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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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对她的处境我深表同情。转回到我的话题：“就算刘哥向我表示歉意，你可以先向我说明吧？”
　　“姐相信你的应变能力。”她的回话更象弹簧。
　　“假设我当时任他对我继续下去，你会怎么想？”我刺激她。
　　“当我来这里当经理后，发现这里还不是有些乱。他就那样，还不照样和一个技师有那么一腿。”
　　李经理向我介绍着少数技师们的成长历程：
　　刚来时勤勤恳恳，一门心思多做几个顾客，以增加收入，甚至很玩命，不知道休息。时间久后，知道这项工作比普通打工强一些，但太累，慢慢滋生好逸恶劳心理。一些醉酒的顾客在技师服务时，产生性幻想，想方设法挑逗，加上技师平日里耳濡目染，逐渐放松警惕，有的便会打情骂俏。然后开始互留电话。当技师生意冷淡时就会电话通知顾客光顾，时间一久，大家相互利用，尤其是婚后的技师，受不了长期的性忍耐，很容易和交往过多的顾客发生关系。男人在一起谈论女人，女人在一起谈论男人，在一个染缸里就如拨出萝卜带出泥般，一些意志薄弱的技师，耐不住长期的寂寞，去找情人和一夜情。其中，不乏花情人钱的，不乏情人请消费的，五花八门，算是乱的了。
　　“我只管工作，谁能干涉谁的生活？”李经理炎凉般的自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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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准备换装下班时，来了一位顾客。我本想回去休息，但除了正在上钟的外，不值班的都走光了。
　　他不例外地当上了“户籍警察”，我早把身份象编制程序般地做了假，没有说真话的必要。
　　我挤压他脚部时，他有了表扬我的机会：“小妹儿不错。”工作时和顾客随便聊聊可打破死寂的空间。如果顾客没有言语，时间难熬，室内缺乏生机，有时还会在操作中打瞌睡。
　　“什么不错？”我接话。
　　“手法不错。”
　　今天我才第三天上钟呢，暗笑他的无话找话。
　　他见我没了反应，大胆试着说话：“小妹儿人也不错也。”
　　“咋呢？”随口问他。
　　“你很象我初恋情人。”很老套。
　　“她不好吗？”我知道，如果提及初恋情人，已婚的便表示现在的爱人不会是初恋情人；未婚的表示现在的恋人不会是初恋情人。要不，何必在情人前面加上初恋二字呢。
　　“怎么不好？但最终一件事我认为她不好，所以我选择了放弃。”
　　“一定有故事。”我漫不经心。
　　“我和她甚至脱光了在一起，但始终没有做那件事。因为大家都说要放到新婚之夜的。”他很直接。
　　我相信他在讲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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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接下来讲了有关他和她的故事。
　　他高中时与她自由恋爱关系，两人情投意合，形影不离。但由于她父亲不同意女儿与家庭条件较差的他一起，不断粗暴制止。
　　当他来到成都谋事时，她到深圳去打工。她惊叹特区的新景象时，相信父亲的话很有道理。由于她的美艳，于是她在特区仅两个月和一位家庭条件相当不错的男人恋爱。为了得到他，她在公园里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。没想到，那男人仅是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，若即若离的态势令她感到了不安。她在向其同学诉苦的同时，表示出假如追求无果，家里的他还在痴情等待。
　　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我尽量找他马脚。
　　“她同学和我关系好，告诉我的。我气急败坏中，很快找人就结婚了。”他爽快地说：“没想到，我现在的老婆也是耍过朋友的。”
　　“那有啥关系？老婆对你好就行了嘛。”
　　“说实在的，男人都喜欢一生中遇到一位处女。不但因为心理上的表现，而且见红对做生意和挣钱都有帮助的。很多人当生意做不走时，试过的，很邪。”
　　“我认为不是那样，要人家真对你好才是最好的。”我深有感触。
　　“不瞒你说，正因为我心里不平衡，也找过两个情人，原以为是处女，结果都不是。”他用牙签挑起一块苹果问我要不，我说谢了。
　　“我不会甘心。但又把握不住下一位的真实情况，”他看着我，有征求我意见的味道。
　　他仿佛暗示着我：“如果下一位是处女的话，我会好好待她的。”他装出若有所思，话锋一转：“小妹儿，你真的很漂亮。”
　　我象演戏般毫无感情地回答：“哪里漂亮嘛，比得上你那些妹妹吗？”
　　“你不相信自己就算了。我如果早遇到你就好了。”他做出感慨和遗憾的样子。
　　“我有啥好的嘛，洗脚妹儿一个。”
　　“可以找机会不干这个啊，凭你的条件哪里找不到好的。”他开始套我：“我有几个好朋友都是大公司的老总，只要说一声，还不是轻易而举的事。”
　　“那我先谢谢你。”我冷漠地表示感谢，管他真假，客套话得有吧。
　　“我们先做个朋友。要不，等会下钟后，我请你去喝酒。”
　　“可以啊。”我继续应付。
　　“那说定了哦。”他思考一下，“那你就尽快结束，我可以不做了。”
　　“我是有职业道德的，必须为你做好。”
　　他见我有推辞之意，坐起身来：“不做了吧。我不愿你为我这么辛苦。”
　　我示意他坐下，坚持做完。在此过程中，他说了地方让我选择，我说随便你安排。
　　他见我这么轻易地答应了，开始策划下步行动：“等会儿结束后，你去换衣服，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　　他买单下楼，我则到休息室坐下。
　　一会儿，他见我没有下去，转身上楼，找到我：“怎么还没换？”
　　“你先下去，我马上就换。”
　　他又下楼。
　　我本要换衣服回宿舍的，便换好衣服下去，见他真在街的对面等着我。我开始心虚，故作没有看见他，在门口找保安说着话。
　　他在对面不停地做着让我走的动作，我仍不理会他。
　　为尽早结束这场喜剧，我请保安陪我回宿舍。
　　他见有保安陪我一路说笑地走路，自知无趣，便悄然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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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几天来，点我牌号的顾客多了起来，有的甚至宁愿排队等候。从一位顾客的谈话中知道他们冲我的美丽而来，他笑笑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。
　　因我服务量最大，被评上了本周的服务明星，照片贴在收银台的公告栏。如果评最累明星的话，我应该有份。
　　我每天重复着单调的动作；每天听着顾客的天南地北，同时恰到好处地在他们语言中游走；每天下着最晚的班迈着沉重的步子，在和保安的谈笑中走向蜗居。
　　保安刚退伍下来，知道我曾当过兵后，象见到亲人一样只要有空就扭着我闲聊。
　　他姓高，重庆小伙儿，貌端体健，性情豪爽，做事干脆。他似乎习惯了这里月薪八百元的工作，工作十分踏实。
　　他在部队错过了两次机会，但原因不在他。一次是新训选学驾驶技术时，另一次是升学选拔时，他的考试成绩和民主测评都排第一，但都被人家挤了下来。
　　他说他最大的理想就是等钱积攒够了，在这里找个事做，争取在成都打出一片天地。
　　他说是开玩笑，但流露出真诚对我说：“姐，当我成功了，你是我第一位追求的对象！”
　　我为他的思想感动，为他的性格感动，为他的热情感动。同时，为我在部队时与他背离甚远的行为而悔恨。
　　我真诚祝愿他，好人一生平安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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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转眼就到了星期一。这天我刚好休息。
　　我去劳务市场问了应聘情况，得知让我今天去应试的是一家浴足房，我不会去。问清楚第二天去的地方后，便去春熙路闲逛。
　　已经重新打造的春熙路，车水马龙，川流不息。这条路不愧以“熙”字为名。
　　寸土寸金。原来以便宜著称的地方，当品牌挤进来后，物价提高了许多。商贩们以各种方式招徕着顾客，顾客看着物品讨价还价。
　　我望着一幅幅的广告，路过一家家的店铺，摸摸一件件我喜爱的商品，但购买力令我可怜地离开。
　　我去麦当劳买了汉堡、鸡翅、土豆条和可乐，品尝着久违的口味，正如品尝自己的人生路。
　　谁不愿轻松地过着幸福生活？能令自己享受人生的基础是什么？我认为就是钱！钱，不知诱惑和迷失过多少人。当钱欢笑着进了人家的口袋而置自己的口袋不屑一顾时，那种失落和希冀会加倍地视钱为命根子的心态会一直攀升。看到自己心爱的物品不能拥有，对钱的欲望更加强烈。
　　我现在所剩的钱还能吃几顿麦当劳？还能坐几次公交车？
　　尽管有可乐，但吃起来还是那么的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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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成都真是人才济济，我“大学”文化居然才应聘到技师和迎宾的职位。
　　我向李经理请假，说需要回老家一趟，实则去酒楼试用迎宾。如果比这里好的话，再辞掉手里工作。每天十个小时左右站在门前，来一群人笑脸相迎一次。几天下来，脸部、腿部肌肉得到了充分锻炼，避免了浴足的手不协调。
　　晚上休息时，想着来酒楼的人们一掷千金那模样，心里发痒，直盼望自己哪天赶上并超过他们。收入比浴足房还低一些，免费当天几天迎宾后，回到了浴足房。
　　整理衣物时，一张名片掉了出来，原来是我第一次为她洗脚的那位女士。我试着打了电话，并讲清楚是某某地方的技师。她笑笑说：“只要你说你是浴足技师我就知道是谁了，因为除你之外我从来没有向任何技师发过名片。”
　　她问我有什么事需要帮忙。我说需要换个工作。她让我等着，晚上来接我出去面谈。
　　我早早地下了班，换上最好的一件黑色连衣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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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当她从奥迪A6下来时，我一眼认出了她。同时她也看见了我。
　　“付总，你好！”我按名片上标明的姓和职位称呼她。
　　付总点点头：“走，上车吧。”
　　“有几个朋友在等，我们到那里去吧。”她系好安全带，我跟着系好。
　　二十分钟不到，我们来到了卡卡嘟的888包间。
　　她先介绍郑总、薛总、王经理后，便介绍我是小吴。大家彼此热情地握手。
　　酒伴歌歌伴舞地进行下去，也不见付总提及我的事。我有些沉不住气。
　　整个晚上，付总一般都陪郑总跳舞，我只好陪着薛总，王经理没有舞伴，他便一直邀请DJ陪他喝酒跳舞。DJ玩得忘掉职责，后来点歌都是我代劳了了。
　　“你看这里的工作如何？”付总终于提到我的正事：“晚上上班，白天休息，保底就几百元，加上提成，一月下来三千左右，如果陪客人喝酒唱歌跳舞的话，每次小费两百元，按你的条件至低可达到六千元。”
　　我正在思考，付总接着说：“你不急着回答，等想好了再说。”
　　我除了说谢谢，还能急着回绝？再说那么高的月薪已经诱惑着我了。
　　尽兴后，付总让王经理招了出租车，并递出五十元钱给的哥。王经理对的哥说“多退少补。”其实哪用得完，这是他玩大方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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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到这里当上了DJ。
　　每天盼望着早点上客，以便把生意拿到手。当客人来后，就忙于打开点歌系统、摆放水果、点上水烛，征求客人需要什么品牌的酒水小吃，然后谦卑地听着客人需要K什么歌，时刻注视酒杯的存酒量……
　　偶尔有客人礼节性地敬酒或请陪一曲舞，这不能拒绝。因为客人就是上帝，何况自己还想挽住回头客。
　　更多时候是随着客人们的心情，情绪或高涨或低落。
　　优美的歌声会吸引我，公鸭般的嗓门会令我不寒而粟。
　　清醒着的客人邀我跳舞时一般风度翩翩，醉酒的大都大大咧咧。共同点就是没那么尊重我的身体。
　　心情好的群客请我加入他们的欢乐，感伤的客人抑郁地饮酒直到把我的心调动到低点。
　　大方的无论怎样掏出小费谢我，不雅的该给我的都会拒绝，有的甚至讨价还价要求小费打折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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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一天上班时，迎来了为母亲祝寿的一家人。
　　就两老和儿子儿媳四人。
　　他们让我关了灯，一家人跟随着音乐幸福地唱完《生日快乐》，母亲许着愿吹灭蜡烛。我打开灯，儿子儿媳争着忙这忙那。
　　母亲走到我身边说：“小女子，你来参加吧。”她不顾我再三推辞，拉着我到沙发上坐着。
　　“我的闺女在国外回不来，但和你一般大。你就了我一个心愿吧，今晚上好好陪陪我。”其余三人鼓起掌，我跟着鼓了起来。
　　吃着甜甜的蛋糕，我想起了我的母亲。她过去过生日时，尽管没有这般环境，但一家人其乐融融。如今，她忍受着父亲和病魔带给她的苦难，而我也离开了她。此时，她孤独吗？
　　此时在我身的母亲正思念着她的女儿，我的母亲一定也在思念我啊。我把这种感情完全投入在这一家人的幸福之中，忘却了刚培训的规范服务动作，就象女儿一样倾注着热情。恰是这种服务，令一家人倍感温馨。
　　这位母亲临走时执意要给我四百元小费，说是真诚的道谢，如果不收下她今天的幸福就不会圆满。
　　送走和和睦睦的这一家，我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。真不敢拿我家和这家比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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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群男男女女很青春地走进包间。
　　其中一位男生找我慢舞一曲后，他说：“很不错。”接着：“我请你坐坐，喝喝酒，可以吗？”
　　我点头同意。
　　从谈话中，得知他们是一群大学学生，很久没有出来尽兴，相约今晚饮酒K歌。
　　大家彼此敬着酒，唱着很流行很新潮的歌，甚至很多歌都是我听未听过的。
　　他教我摇骰盅，说明游戏规则后，特地附加上一句“要用心计的，不能太诚实了。不然你输的概率会很大。”
　　黄棒手硬，他输得一败涂地。他持怀疑态度：“你可能会吧？”
　　我笑着说：“真不会。但除了用心计，还得有诚实的一面。”
　　他听出了话中的味道：“是的，诚实为本。如果最基本的都没有了，就不会有真诚的朋友，也不会有成功的收获。”
　　我俩相互谈论着，喝着酒。
　　其中一位女生出道题，让大家计算计算：
　　小张开家杂货铺，有天一位买主用一百元买了包25元的软云。小张手里无零钱，便去旁边面馆换零后，找了75元给买主。但面馆发现是假钞，要求小张赔他一百元。请问小张亏了多少？
　　大家静了下来，争论了很久，为绝对安静，让我关了音乐。
　　有许多答案：亏175元、25元、100元、75元等等。还有问香烟的本钱算不算的。我试着计算了一下，不敢说出答案。因为大学生都得出这么多答案，恐怕我的答案不一定对吧。
　　最后，连出题的那位女生也迷糊了，都不能肯定自己的答案。
　　我想：这么简单的事仅变得如此复杂，那生活中遇到数不清的事，谁又能清楚地找到答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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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录几段我在做DJ间听到的笑话，让大家解解闷:
　　
　　1、某炮兵部队演习，老兵示范的几发炮弹很准确地在目标上开了花。一位新兵胆颤心惊地打出一发，结果离目标很远。大家赶紧跑去看弹着点。结果发现弹坑内蹲着一位满脸漆黑、衣衫烂挂于身的人，他手里抱着一颗萝卜。见到一群军人过来，哭丧着脸说：“你们也太狠心了，不就偷了一颗萝卜，干嘛用炮轰？”
　　
　　2、由于正在修收费站，一辆拖拉机误入高速路，不久便缺油而停靠在路边。他着急地拦着一辆又一辆的车，想求得帮助。
　　一辆奔驰开了过来，拖拉机手拦住了他。因为奔驰车主刚从牌桌上赢了几大千，心情高兴，便问有什么事需要帮助。
　　奔驰车主答应把拖拉机拉出下一出口。联结好牵引绳后，两人约定：如果车速快了，你就打左转向灯，如果想停下来，就打右转向灯。
　　一辆宝马忽地从奔驰车旁超了过去，还望着奔驰笑。
　　奔驰受不了这般气：凭啥，都是名车，你超我？便加油去超宝马。
　　两车对恃着。奔驰车早就忘了车后的情况，拖拉机手忙脚乱地一会儿左灯一会儿右灯。
　　一巡警看见，着急地呼指挥中心：中心，高速路发现飙车。
　　指挥中心：什么车？
　　巡警：奔驰和宝马在较劲。
　　指挥中心：都是名车，让他们飙嘛。
　　巡警：这并不算啥，最恐怖的就是后面一辆拖拉机不停打着超车灯，还要超它们哪！
　　
　　3、一乡计生站同志到乡下发放避孕套，一农民不知用法。计生员拿出套在手指上，“就这么用，套上去。”
　　农民的妻子又怀孕了。计生员问他：“教过你的，怎么了？”
　　农民说套在手指上的。计生员只好说套在那东西上面。
　　过了不久，农民妻子又怀孕了。
　　计生员问其原因。
　　农民说：“套上不舒服，出不了气，便戳了洞。”
　　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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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有客人想留我号码，方便下次来时就点我服务，或者让我帮他们预订。这样我提成会高一些，我也乐意。
　　我买了张到成都的第一张电话卡。
　　不过，有些客人很讲信用，没几天便会联络一次。逐渐我的收入高了起来。
　　一人孤身在外，有客人时便会因他们的喜怒哀乐而不断变幻着自己的情绪，也容易打发时间。工作之余，头脑里开始想事。事情想后，觉得很冷清，寂寞不断敲打着沸腾的心。我想起了保安小高。打电话到过去的浴足房找他聊聊。
　　他听到我的声音非常激动，连声说：“姐，我好想你呢。走了都半个月了，也不见你消息。你现在做什么事？找个时间我请你吃饭......"
　　我没告诉他现在我所干的工作，同意了他的邀请。约定等我方便时我先提出来。
　　晚上高兴地上班。一帮客人的无赖把我难得找来的好心情给彻底毁掉。
　　在饭桌上已经就醉了的几个男人，在屋内那阵势让我小心了再小心，生怕惹一身麻烦。
　　刚把酒打开勾兑好，有人一舞手便把满满的一匝酒打翻。谁知他说是我打翻的，让我补上。他的同路不停劝他，但他死缠烂打。最后达成协议，我多陪他几杯酒几曲舞就了了此事。
　　我强忍委曲，被一帮人灌了不少酒，幸运的是我还会喝，不然早就醉了。
　　陪他跳舞时，他脸不停地向我脸贴近，很难避让开。他见我欲反抗又不敢挣脱的样子，越发得意，使劲抱住我，我尖叫了一声。
　　他的同路看见此种情形，知道会把事情闹大，硬拖着他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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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帮人的尽早离去，无意间让我有了当晚第二次的服务机会。
　　这位客人，男性，个子高，清清瘦瘦，戴着眼镜，很斯文的模样。
　　我礼节性问好，他点头。
　　他让我点了几首歌曲，《再回首》、《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》、《想说爱你不容易》等老歌，但唱得很投入。从他的歌声中我听出了几分失意。
　　他拉住我的手：“坐一会儿吧。”我坐在他身旁。
　　他倒好酒，我们碰杯。
　　“我想找个人说说话，我很郁闷。你愿意听吗？如不行的话就算了吧。”
　　其实，我许多天来的沉寂，也想找个人说说。
　　“不知道现在的女人怎么在想。”他开始倾吐心中的不悦。
　　“从我的条件来说，并不算差的，我大学毕业至今才三年，从打工开始到现在自己注册了一家电脑公司，做网络，生意很好。”
　　他端杯笑笑，我配合着喝。
　　“我的大学同学，也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，一直谈恋爱到现在。也同我一起做事。”他开始有些冲动：“但她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？”
　　他不找我碰杯，自己干一杯。
　　“我们关系很不错的。就因为我经常出差组织货源，谈业务。她怎么就那么贱？居然和我的一位职员拉扯上了......”为稳住他激动的心情，我主动举杯相敬。
　　“女人啊，到底怎么了？难道是我关心不够？难道是我对不起她？难道我已没有了吸引力？......”他一口气自问了许多。
　　“我很重视我们的感情的，时时刻刻都关心着她啊！”他激动中无意间将手放在我肩并拉我入他怀中。
　　我想拒绝但却没有拒绝，他或许想暂时有个依靠吧，我这样理解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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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拥住我，很久没有动作。
　　我以为他睡着了，正准备起身，结果他又开始说：“难道我努力拼搏的结果，就得到这样的报应？我很爱她的啊，外出久了都很想念。”
　　我看话有转机，找话安慰他：“你再调查调查，如果有人想破坏你们的关系，胡乱讲给你的呢？”
　　“还用调查，我亲眼看见的？”他用肯定的眼光望着我。
　　我知道自己劝解的问话更伤了他，不知用什么话说才好。
　　“我急着赶回来，正在赶往机场的路上，发现两块手机电池都没电了。准备告诉他我回来的消息，也就只好作罢。”他的右手没有放开我，俯身去端酒，我随着他俯下身又仰回依着他。
　　“我打开房门，结果看见他们赤条条在客厅里抱坐看电视。”他愤怒了：“真他妈不是人！”
　　“我们三人相互没有表情愣了几分钟。最后，我转身出了门，一人孤单地在外走啊走，困了甚至在路边的长条登上睡着了。随身带的电脑包也被人偷走。”我望了他一眼，才发现他的胡须镶在白净的脸上，更令他清瘦。
　　他意识到我没有说几句话，征求我意见：“你帮我想想，为什么会这样啊？”
　　他突然的问我，我不好匆忙回答。